温,但慕容井迟偏偏用了燕玦最是不喜欢的药汁。
“这个怎么了、你全身发热不是喝这个,你想喝什么?”
百里卿梧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燕玦,你不会怕喝这个吧。”
燕玦眉梢一沉,看着那白皙的手中端着药碗,燕玦寒意凛然。
“有谁规定本王不能怕这个?”
闻言,百里卿梧轻声一笑,随即似戏虐的看着燕玦眼神中的凛然。
想着从认识这个人开始全是憋屈,百里卿梧伸了伸右手。
然后,拿起碗中的瓷勺。
红唇轻轻勾起,然后目光看着脸色已经阴黑无比的燕玦。
“喝了吧。”
燕玦剑眉紧皱,看着瓷勺中乌黑黑的药汁,别开脸,不喝。
百里卿梧轻呵一声,又是想着这厮是为了她的安危才不惜万里的从太西赶回荆阳。
忍着不耐,声音比较生硬,“喝不喝。”
燕玦听着百里卿梧有些咬牙切齿的语气,才是重新看上百里卿梧。
百里卿梧展颜一笑,重新拿起瓷勺,喂到燕玦的嘴边,“整个北疆的百姓都等着你,温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虽然无忧每次染了风寒喝药都是想着法的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