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中的慌乱,反手紧紧的握着百里棠的手。
她知道百里棠在焦灼什么,百里卿梧如果在这个时候一直昏迷下去。
那么帝京也会乱,这里还有一个朝堂的内阁大人,杨戚渊。
随即轻叹一口气,说道:“那么只有施针了。”
百里棠见着苏曼歌松口,紧绷的面色微微一松,道:“好。”
其实百里棠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如果按照百里卿梧的原计划进行,这两日他们才是该抵达荆阳城中。
但是百里卿梧因着风洵的活死人提前赶来了荆阳城。
还因为燕玦的关系留在了这个荆阳城中。
原本需要处理的时候,都没有按照计划中处理。
苏曼歌松开百里棠紧握的双手,便是从荷包中取出一块细小的锦布。
然后直接放在床沿边上,展开。
看着锦布上如若不细细打量都看不见的银针,苏曼歌的手停留在最锦步最中间。
随即取出银针。
苏曼歌一手执银针,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细小的瓷瓶。
打开,把银针放瓷瓶中一放。
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样子,苏曼歌从瓷瓶中取出银针。
原本泛着浅淡寒光的银针此刻却是变得巨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