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也只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刺鞭。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清楚自己从刚刚在裕亲王府大门前脑袋的疼痛是何原因。
那么,他也枉做了这么多年的裕亲王。
这种啃噬的生不如死的感觉,跟蛊虫在体内有什么差别?
他的身体开始发颤,燕玦强撑着。
他和风洵斗了这么多年,居然最后还是落在了风洵的阴谋诡计中。
任他聘驰沙场这么多年,论玩阴的,他到底是栽在了风洵的手中。
现在他体内的疼痛,只有一个解释。
那便是,当日在药王谷时,蛊虫根本就没有彻底的从他体内完全清除干净。
“燕七!你怎么样?”
慕容井迟的声音让燕玦慢慢回神。
而这个时候,风洵缓慢的朝着燕玦走来。
黎赋看着燕玦额间都是凸起,神色一暗,燕玦是中毒了?
燕玦正是要被慕容井迟扶起身时。
从头顶上传来风洵的声音,让他起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你以为把体内的蛊虫给引出就万事大吉了吗?”
慕容井迟的眸子对上风洵的眼睛,扶着燕玦,冷言道:“你什么意思、”
“羌雪的蛊术都是本座赠与她,小小把戏能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