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妃为了所谓的天下在他五岁便把他一个人丢在大燕皇宫。”
“他前来北疆不过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慕容井迟的语气中有着浅淡的调侃,然后视线挪向百里卿梧的侧脸上,继续说道:“不管是江湖上的威名还是百姓中的威望,都是燕七一个人拼来的。”
“我不知道他与你说了什么或者你答应了他什么。”
“七姑娘,燕七怕是最放不下的是你。”
百里卿梧目光有着呆滞,左眼霎时沁出的泪水滚落脸颊。
“慕容家有慕容家的使命,燕七的儿子在抚凌山,我要去守着无忧。”
慕容井迟的话音落下,转身,往大堂中走去。
留在原地的百里卿梧除了眼眶中有着泪花,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也不知道她在游廊中站了多久。
直到裕亲王府的管家声音响起。
“起!”
随即,百里卿梧转身,走在大门处,从许多情的手中接过燕玦的牌位。
这是怎样的一场出殡?
没有唢呐,没有哀乐,没有宾客,没有人吊唁。
有的只是,那几人誓死都跟随裕亲王的生死之交。
棺木从裕亲王府抬出的时,裕亲王府大门处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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