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钟皇后又何其无辜。
如若不是当年欠下那女人一个承诺,欧阳羽想,他一定不会与那个女人的儿子有半点的接触。
但、燕玦自小的遭遇这也何尝不是他母亲种下的因?
禾嘉倒是不在了,活在人世的燕玦却全全的承受了他母亲种下的罪孽。
——
两个时辰逐渐在黑夜中慢慢流失,待房中的人从肉眼便能看到药池中的燕玦神色恢复了许多后。
打了一个盹的戈善醒来,看着依旧矗立在窗户边上的师父。
不由的提醒道:“师父,现在应该有了两个时辰吧。”
欧阳羽转身,看着一直打坐在药池旁的陆隽以及周夷年。
在是把目光看向药池中燕玦的脸上,道:“可以开始了。”
周夷年与陆隽起身,周夷年问道:“该是如何做。”
随即,只见欧阳羽凌空一跃,雪白的影子从药池中一晃而过。
哗啦一声,接踵而来的是从药池中溅起的水滴以及毒蝎。
只是晃神的功夫,药池中的燕玦已经盘腿而坐在屋中央的地面上。
头发全湿,水珠从刚毅的轮廓上缓缓滑落,结实的胸膛也开始有了浅淡的起伏。
只是心脏之处一大团蠕动的东西在放肆的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