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舅母急用,你看,虽然这两年没有闽地的消息,但是活死人对舅母来说可真是记忆犹新。”
“这几日舅母在炼制那蛊虫,但,好像没有你金蚕蛊的毒液好像不行。”
燕无忧闻言,眉梢满是笑意:“所以,你又要折磨我的宝贝是吗。”
“什么叫折磨,我们无忧的大宝贝谁敢折磨呀。”
燕无忧淡淡一笑,顽劣的说道:“在我房中那白玉坛中,舅母自己拿去吧。”
苏曼歌见着燕无忧答应,脚步便是快了许多,不过刚刚走了几步,好似想起什么。
转身,看着正是看着她的小少年,有些肃然的说道:“无忧,这件事不能告诉你娘亲,知道吗。”
燕玦因着蛊虫受了磨折之苦,这些年,没有一人在百里卿梧面前提起过闽地、蛊虫。
“知道啦,每次都要提醒,我又不是傻子。”无忧说着,不耐烦的往苏曼歌的身边走过。
一想到闽地蛊虫,他就烦不胜烦。
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毁了那闽地,还有南疆的大太监!
苏曼歌看着那燕无忧的身影,眸色一沉。
这些年也没有听到这个孩子提起燕玦,在药王谷的时候,无忧明明很是喜欢燕玦的啊。
怎么,在得知燕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