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与那裕亲王府的马车背驰而行。
他原本以为再次走到昨晚这个地方,会想起什么。
然而,并没有。
——
帝京。
城北。
这里仍旧住着外来者,院落与帝京矗立着的府邸成为鲜明的对比。
店铺以及居住的院落都大不如帝京其他的地方。
但这里又不是如石蚌街三教九流之地。
这里大多的人都是常年凭租的院落日复一日的度日。
陆隽三年前前来大燕帝京时因着不想惊动大燕帝京的皇室以及躲避陆晟的追杀。
他便在这里买了一座小院落,正因为是这样。
才是让裴子言相信,他不过是在西凉坐着小生意度日的商人。
陆隽的院落在这条街上颇有些气势。
当然,只是在这条名为永街的街道上。
陆隽与燕玦前来帝京便住在这座院落中,地方虽然不大,但也样样俱全。
早已在大厅中等候的陆隽看着走进来已经取下斗笠的燕玦。
起身焦灼的说道:“燕七,你是不知道那个裴子言有多狡猾。”
“饶是小爷我怎么说,他就是装作不知昨晚的事情,真是气煞小爷了。”
陆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