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没有归家的。”
“尽快把这些尸首送回家去。”
裴子言满眼的焦虑,说起容易,真正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这些尸体烧的差不多都只剩下一具焦黑的骨头了。
“丞相大人,这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就这么算了?”常杨把手中的册子合拢,往裴子言挨近一步。
裴子言侧眸淡淡的看了一样常杨,冷声一笑:“算了?”
“我倒是想这么算了,有的人会算了吗?你不知道那日大雨中赵老夫人当着许多百姓的面让本丞相给她一个交代,给赵家一个交代吗。”
“还直言这场大火与王妃有关系,你说,能算了吗?”
常杨轻啧一声,眸光中满是复杂:“到底是谁这么不想王妃好过啊,王妃也没有得罪谁吧。”
“与其说王妃有没有得罪谁,还不如说裕亲王府只有王妃这么一个女人,不管是赵辅盛还是赵家老夫人,都是看着王妃不过一个弱女子,尽管明知有些事情和王妃没有关系,但是挡着他们路,那王妃就是必须除去。”
裴子言把手中的油纸伞给常杨,然后双手叉腰,似乎是气到了,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
“常杨,你别看那个赵家老夫人年迈,常年深居简出,但赵家除了赵辅盛外,就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