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时候,属下就好生奇怪,裕亲王府中藏着那么厉害的东西。”
“照着燕玦的秉性,当年,当年燕玦怎会轻易的放过那些江湖中人。”
脸色深沉的风洵看着从宁宇发梢上滴落的血珠,冷声道:“或许燕玦当年觉得是命不久矣,毕竟他体内有残留的许多蛊虫。”
“属下、倒是认为燕玦知道命不久矣后会带着害他的人同归于尽。”
“可、可是他没有。”
宁宇的视线很模糊,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风洵在给他输送内力。
这么多年来,他们二人明面上是主仆,但他的主子也并没有表面看着的那般无情。
风洵在听到宁宇的话,眸光微微一顿,声音也没有刚刚那般冷厉。
“等你的伤好了,再说这件事情。”
宁宇听着风洵从未有过的语气,心底微酸,接着他的视线彻底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宇满头发梢处滴落着乌黑的血珠。
滴落在地面时在这寂静的房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风洵的额头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莫名的,那只呈现淡紫色的瞳孔颜色加深了不少。
宁宇是他的左膀右臂,他怎会让宁宇死在这荆阳城中?
房中,烛台上的烛火从黑夜到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