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母亲和父亲的爱不一样吧。
尽管此刻燕玦的心难受的要死,但只能隐藏在眉宇间。
“主子,有人看到从姜府后门出了一辆马车,往通州方向而去了。”齐越还没有走近声音已经到了。
姜珩,百里棠,以及燕玦闻言,似乎看到了一抹曙光。
“燕玦,你陪着卿梧,我和二公子去追。”姜珩看着百里卿梧痛苦的模样,说道。
“大哥,我没事,我一定要去的。”百里卿梧立刻就离开燕玦的怀中,粗鲁的擦赶紧眼眸中的泪水。
好似刚刚那一抹柔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百里卿梧越是这般,三个男人看在眼中更不是滋味。
“齐越,准备马匹。”燕玦的声音充满了寒意,这一刻,他真是后悔因为顾忌百里棠的关系,没有亲手杀了苏曼歌。
齐越听着主子的语气,心神一提,拱手:“是!”
——
几道急促的马匹上快速的从姜府大门前飞奔而过。
在快要进入怀城的正大街的时,姜珩扬手狠狠的吹了一声口哨。
正大街上的百姓在听到这道口哨声时,都纷纷让路。
他们都知晓,只要苏曼歌前往通州,那就是想要去梨花崖。
而梨花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