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卷,生叔说道:“是从太西码头北转度过淮州就可以了吧。”
“是的。”黎赋直接说道。
话音落下之时,便看到生叔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语气颤颤:“这,这条水路也是从风洵的口中得知的,当初也不过是听听而已,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用上。”
接着,便听到生叔淡笑一声,意味深长,他道:“幸亏当初的听听而已,这条水路怕是只有风洵知晓。”
“有船只。”
最后三个字很轻很轻,却足以让黎赋喜上眉梢,他道:“现在就可以动身吗,生叔?”
生叔把手中的羊皮宗卷放下,说道:“要等到天亮才可以,这些时日,码头上很多穿着百姓服侍的士兵潜伏着,等着的就是这些走歪门邪道渡海的人。”
黎赋闻言,算是把悬着的心落下了:“那也没事,只要在最短时间内离开太西,就没有关系。”
生叔提起白毡笔,在羊皮宗卷上勾画几下,随即放下白毡笔,收起羊皮宗卷,起身:“不是说中毒了?在马车中呆着应该不太好,进来休息休息,待天亮了,在离开也不迟。”
黎赋见生叔拿着手中的羊皮宗卷似乎要出门,便问道:“生叔,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生叔把手中的羊皮宗卷放入衣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