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元宗帝却早已看百里沐一家碍眼,也借百里昌上京疏远自己的亲舅舅。”
“虽说是亲舅舅,但作为帝王,只有利益,谁能给帝王带来最大的利益,谁就是最有用之人。”
“当时的百里沐太傅也算是得人心,只是在帝王面前,怎能允许一个臣子得人心?”
“也因着百里昌的到来,百里沐最终被元宗帝遣回太西,只是太傅那个位置由百里昌顶替,帝京中的百里府也由百里昌接手。”
“当是在帝京也因着一些事情,百里昌的大孙女不小心错杀了一个贵人,也死在帝京。”
“后来,百里沐那一家子前往太西后,百里昌在帝京也算是扎根,更是为元宗帝排忧解难。”
赵楠子听着赵阳州说的这些,半眯着眼睛,这些事情他不知情,毕竟,帝京之中的事情,他一个浪荡子,的确不清楚。
更何况,他这辈子还没有去过帝京呢。
“所以呢,这么些年,元宗帝在什么地方?这又和百里昌有什么关系?”赵楠子听得有些迷糊,问道。
赵阳州看着赵楠子并没有拆开信函,他伸手便打开信函,说道:“当年从帝京传出元宗帝大病的消息时,实则元宗帝已经被圈-禁起来。”
“圈-禁?”赵楠子突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