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来的信笺,裴子言想都没有多想就拆开了信笺。
看着其中的内容,裴子言冷笑一声,喃呢道:“真是这个时候知道弃暗投明?”
“裴丞相,是谁来的信笺?”经过秦太后一事在加上大燕变动的太子燕修,似乎沉稳了不少。
今年也不过才六岁,但生于皇宫,常年在秦太后的灌输下,知晓这人世间的险恶。
而他就算是披着大燕太子的身份,但是有谁真正的把他放在眼中过?
就像他母后所说的,他生来就是别人的棋子,怎会有正常人的人生?
不过现在变故的厉害,年仅六岁的燕修实在不知道他以后的路该何去何从。
现在这青雷寨也是裕亲王妃给他的安稳,裴子言跟在他身边,实在也在教他储君之道。
有时候燕修就在想,大燕现在都这样了,真的还有他的余地吗?
但似乎他能从裴子言的身上找到他还是太子的感觉。
燕修更知,他、裕亲王妃,还有裴子言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管现在大燕如何,只要裕亲王妃在,他燕修就无性命之忧。
裴子言转身看着院落中石桌旁坐着的燕修,说道:“是帝京来的信笺。”
听闻帝京,燕修那双清澈的眼睛中满是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