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苏曼歌的威胁,不管苏曼歌到底是要做什么,他都不会让苏曼歌出现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苏曼歌的目光在燕玦的话音落下后,便变得阴暗无比,她把手中的酒杯仍在左面上,阴深一笑:“你说,我把你是西凉摄政王的身份捅到黎洬耳中会发生什么?”
“你觉得本王会怕一个黎洬?”燕玦是真的笑了,他本以为苏曼歌多多少少都有些能耐,没想到苏曼歌只是一味的威胁于他,况且还是并不怎么实际的威胁。
“你燕玦当然是不怕,应该说燕玦不惧怕任何一个人,只是如今的燕玦有妻有子,浑身早已没有盔甲而全是软肋,你燕玦不怕,你的妻儿怕吗?”苏曼歌慢慢的坐直了身体,似乎根本就不是在与燕玦商量,而是赤果果的威胁:“我也不过是想让你帮我让见一见百里棠而已,这对于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并没有过分的为难于你。”
“我也知道你当年故意借用西凉摄政王的身份打算在西凉做什么,你是什么都不怕,但百里卿梧不是你啊,燕无忧我能掳走一次,也能掳走第二次,怎么说,燕无忧有什么弱点我也是知道的。”苏曼歌学着燕玦的动作,十指交叉着,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但又能正正确确的戳中燕玦心中的害怕之处。
“燕玦,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