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遭,也并非是为了谁而活。”
“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会批判你,对与错,这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百里棠淡淡的看着苏曼歌,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明明相隔这么近,却又相隔的那么远。
这世上真的有对与错吗?
立与规矩之中的就是对?
徘徊与人性外的就是错?
安分守己是对?
目无王法就是错?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
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谁都没有错,好像谁都是错的。
百里棠与苏曼歌不过是站着的角度不同,看待的事情也会不同。
“所以,你觉得我当时在怀城那么做,是没有错吗?”苏曼歌眼中闪过一抹喜悦。
“不,我们之间的事情说不出个对与错,但把无忧牵扯进来,你错了,不过,这件事你该去与无语说,他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只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必要在提起。”百里棠淡声说着,手指不由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又轻声道:“你找我前来,除了这个事情,就没有别的事情?”
“我们之间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事情可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