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墉双目瞪大,眼中满是寒意,一手紧紧的捏在小桌的边缘,他咬牙:“还对你说了什么?”
天下人唾弃?
这天下就是赢者撰写的天下,就算败者说的是事实,谁又会相信?
陆隽看来是越来越不把他左墉放在眼里了,别以为陆晟大病痊愈,就真的以为高枕无忧?
“滚下去!”左墉睨着大厅中央的人,冷声道。
“是是是……”那人说完就从地面爬了起来,踉跄的跑出了正厅中。
这个时候,大门处走进来一位年轻男子,走至中央,恭敬的喊了一声:“父亲。”
左墉淡淡的嗯了一声后,便没有了下文。
左泽淡淡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父亲,然后往下首位走去,待坐下后,问:“刚刚那人是跟着陆隽的人?”
左墉往左泽看去,轻笑一声:“陆隽这段时间太过嚣张了些,泽儿可有什么办法让陆隽消沉一段时间?”
话落,左泽却沉默下来,手指搭在扶手上,神情有些异样,接着,他唇角缓缓向上扬起。
说:“父亲觉得呢?”
左墉看着这个最有能力的儿子,眼神一沉,这辈子最让左墉膈应的就是自己最爱的儿子平庸无比,最不讨喜的儿子却能力非凡,但左墉不可否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