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如果不是本丞相把小曾樑带来皇宫,想必小曾樑早就不在这人世了吧。”左墉说着,目光往对面贵气无比的男人看去,又是一笑:“皇上啊,微臣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微臣就是想着,微臣能把皇上捧到如今的位置,也能把皇上打回原来的位置,现在你我君臣二人也是前不能攻,后不能退,如果还内斗,皇上这个位置,迟早是要还回真正的陆然。”
左墉说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有深度,他见那少年的神色有着明显的变化,继续说道:“微臣知道皇上暗中养的有幕僚,差不多也羽翼丰满,但那又如何,西凉真正的核心还在陆晟手中握着,想要真正的掌控西凉,还需从陆晟下手。”
“这些年啊,我总觉得陆晟在搞什么阴谋,什么大病,本以为是陆晟在挖坑等着我往下跳,谁知陆晟真的是在摄政王府中养伤,早知道陆晟是真的在养病,当初就该趁着陆晟最虚弱的时候,好好的整治他一番,从他身上刮下一层皮,可惜啊,可惜,现在也来不及,陆晟怕是更难对付。”
少年深深的盯着左墉,神色显然没有刚刚那般自然,眉间还呈现了少许的焦虑,棘手的的确是陆晟,至于那个真陆然,他真的没有放在眼中。
“现在该如何?”少年问道。
左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