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主动道:“我只是送他回来,过会就该走了。”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青年与家人过中秋告别,他四天后来接人。
郑姨颇为意外:“那真是麻烦你了,还特意送他回来。”
男人:“不麻烦,您太客气了。”
两人又虚伪的客套半天,最后简秋然受不了了,起身道:“司机应该快到了,我送蔺总下楼吧。”
男人顺势起身告别,出了门便对青年说:“不用送,我先走了,四天后见。”
简秋然:“嗯。”
回到家里,郑姨正在收拾桌子,听见声音问:“还有没有想吃的?晚上给你做。”
简秋然说都行,又问程家俩小孩什么时候回来。
郑姨说:“快了,最迟明天。”
简秋然看了眼日历,后天就是中秋节,时间刚刚好。
他收回视线,作为第一个回家的人,卷起袖子帮郑姨打扫卫生,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俩小孩也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程天嘉今年戴了眼镜,银色边的,刘海垂在额前看着干净秀气,书卷气息特别浓重。
程天乐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户外训练多,晒得跟个黑球一样,呲牙笑就跟牙膏广告一样,充斥着熟悉的沙雕气息,上来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