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青年拢在怀里,最喜欢埋首在他脖颈间轻轻啃噬,将还未消除的痕迹再次覆上新痕、又或者对耳垂抱有极大兴趣,揉捏轻咬乐此不疲。
简秋然感受着他某处明显的变化,忍了又忍,还是一脚将人踹到沙发另一侧。
男人轻轻揉他的脚:“有没有踹疼?”
简秋然:“没有。”
他想将脚收回来,男人却微微施力,握着他的脚踝没有松开,甚至轻轻抬高在脚背落下一吻。
浴袍下摆随着动作散开,真空的景色一进入眼里就让男人的眼眸瞬间暗沉。
简秋然立刻踹开他,默默将浴袍拢好。
男人沉默片刻,声音克制又认真道:“然然,去泡一会吧。”
简秋然:“……”
最终他还是没能逃过下不了床的惨状。
分别三个月,男人就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粘着粘着就容易发生某档子事,然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直到宴会那天才开始收敛,穿着马林送来的礼服,赶往宴会地点。
抵达时皇帝陛下还没来,放眼望去都是穿着精致礼服的贵族和女眷,他们在悠扬的音乐中轻声交谈,有的微笑,有的举杯示意,奢华的场景布置将整个会场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