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骤降,秋风凛凛,吹在人脸上,就像是刀子一样刮的人胆寒。加上自西北戍军出发之后,严璟突然就失去了出门的兴致,索性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再不出府门一步。
秋风萧瑟,哪怕门窗紧闭,严璟依然能听见外面呼啸的风声,他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目光落在软榻旁的炭盆上,薄唇紧抿,手里的书也再看不进去。
他在府里有人照料依然能够感觉得到西北的深秋的萧索,那人在茫茫大漠之上,又不知道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其实严璟心里清楚,在常人眼里或许十分艰难且辛苦的事情,在崔嵬眼里或许不过是小菜一碟,他经历过各种的艰辛,也承担过无数的苦难,疆场之上或许只要无关生死,都是小事一桩。
可是这对严璟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的少年强大且坚韧,他却依然忍不住要牵挂与心疼。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一声轻响,凛冽的寒风趁机钻进室内,打断了严璟的思绪。他掀起薄薄的眼皮,朝着门口看了一眼,银平已经关上了房门,朝着严璟举了举手中的食盒:“殿下,厨房煮的汤好了,您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严璟将手里的书放下,从软榻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地上惹得银平不由发出一声惊叫:“殿下,您怎么就这么赤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