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目光偏转,落到摇床里仍抱着小布老虎玩的开心的严玏脸上,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另一张脸,终是忍不住,朝着崔峤道:“既然今日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儿臣就干脆豁出脸面不要了,阿嵬此去西北已有月余,母后这里可否有收到消息,他在前线,可还安好?”
崔峤神色复杂地朝严璟脸上看了一眼,还是回道:“前几日有西北来的战报,本宫刚好在永寿宫,便瞧了一眼,大军已抵北凉边境,不日便会着手攻城,阿嵬他虽然忙碌,但一切安好。”
说到这儿,她微微顿了顿:“阿嵬他十一二岁起便跟着我父亲去了军中,行军打仗是他最擅长之事,殿下也不必如此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