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以至于一吻过后,严璟仍觉得无法满足,浑身上下的所有的感官好像都在提醒他,再继续做些什么。严璟微抿起唇,将方才已经无意识伸进崔嵬衣领间的手收了回来,拉过了崔嵬的手。
一吻过后,崔嵬清醒了许多,他靠在严璟身上平复了呼吸之后,才坐直了身体,揉了揉自己变得通红的耳垂,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严璟的脸:“璟哥好像瘦了。”
严璟捏着崔嵬的手指:“还不是将军事务繁忙,明明近在咫尺,还让我承受相思之苦。”他说着话,将脸埋在崔嵬颈间,轻轻嗅了嗅,“偏偏将军还有时间与旁人饮酒。”
严璟的呼吸落在崔嵬颈间,让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不是旁人,是跟符越还有几位将军。”
“符越他们就不是旁人了吗?”严璟对于这个回答颇为不满,不由道,“先前将军还义正言辞的说军中不可饮酒,今日怎么还带着其他几位将军一起违反军法?”
“不是在军中饮的,是因为……”崔嵬微微蹙眉,将自己从严璟怀里挣脱出来,顺带抽回了手,跪坐在床榻上看着严璟,面带些许犹豫,试探着开口,“璟哥真的猜不到今日我为何跟他们饮酒,又为何在天黑之后也要进宫来?”
严璟歪了歪头,手托腮看着崔嵬,将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