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拉了把椅子坐到严祎旁边,看了眼严祎的物理练习题,笑嘻嘻道:“怪不得都姓柳,真巧。”
“七月底了,一个月没约上你,这个月你干什么去了?”严祎瞧他,“约你打排位都不打了,傅明贽管你管得这么紧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周围的人都认为傅明贽就应该跟他走一块,提起他来,就会一起提到傅明贽。如果傅明贽不跟他一起,别人就会问他傅明贽哪去了。
周齐心里躁,不知道第几遍笑着说:“小明家里有事,暑假见不着他。”
严祎听了,沉默了两秒,好像周齐罹失至亲一样,拍拍周齐肩膀,怜悯道:“节哀顺变,别太狂躁。”
周齐:“……”
严祎犹豫了一下,又说:“我相信傅明贽是个长情的人,一个暑假他不会忘了你的。”
“……”
“当然,我觉得吧,就算傅明贽假期不管你了,你也不能太肆意妄为、拈花惹草,”严祎老父亲似的,高瞻远瞩发表言论,“虽然我没见过年级第一生气吧,但就是怕这种平常不发火的人被惹恼。你要是绿了他,他可能会干死……”
周齐没忍住:“我去你妈的。”
“说了别太狂躁,你……”
严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