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傅明贽不记得了。傅明贽可以说“不是”可以不让他说这些像故意攀关系的话。
傅野慢慢收紧了手,微笑道:“是,我们……认识很久了。”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应周齐的话。
傅野清晰地认知到,他在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不正常、无缘无故地渴求跟周齐的一切接触,一切关系。
周齐说的不是真的。
可他希望那是真的。他与周齐认识了很久,周齐的过去被他占有,未来将依旧被他占有。
这是一种不知原因、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他应该
跟周齐谈一谈了。
他讨厌不受控的情绪。
所以他一样地厌恶周齐。
为了傅野,节目组赶了不少台本细节,在晚饭时间加了个小游戏。是改版的“击鼓传花”找个人放音乐,其余人传节目冠名商提供的酸奶瓶,音乐停了,手里拿着酸奶的人要接受私人向问答。
李定起身道:“我手包着绷带,传酸奶不方便,你们五个玩,我背对着你们放音乐。”
戴心月捧场:“好呀,李老师你慢点放,千万别丢到我。”
然后第一个就丢在了戴心月手里。
“……”戴心月没办法,“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