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鸣声音冷到了冰窟里:“继续。”
又是周齐:“先别继续,你要觉得不公平,咱俩换个位置,换个队友……换吗?”
可恨的又不是队友,又不是那几个青训队的小屁孩。
“不,换。”
第三局——第三局了。还是输了。
有个屁的区别,第三局跟第二局,跟第一局,都没任何区别!完全是在浪费时间,打三局还不如打一局就结束,有用处吗?
打比赛哪有这么打的,哪有这么凶、这么死追不舍的,哪有这么……让人躁怒的。
周齐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玩针对?告诉他,再告诉别人,他打得差劲透了,不配浪费职业名额?
三局,大半下午过去了。
周齐没急着新开第四局,仰在椅子里,慢腾腾地问:“小江儿,感觉怎么样?”
两三个小时过去,薄薄的一层汗湿在衣里。训练室有中央空调,可也耐不住按天计时地钉死在训练室,一局、一局又一局无止境地训练下去。不像是电竞青训队,倒像网瘾少年戒网中心。
周齐就是从青训队上正式一队的。
江正鸣也是。
江正鸣这辈子都不想时光倒退到三四年前,退到这段在青训队呆过的做梦都想着出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