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吗?”
周齐没听懂:“用过什么?”
傅野有点儿难堪,甚至是狼狈地问:“周齐,你和别人做过了吗?”
周齐:“?”
傅野很厌恶自己像个男友出轨而无能为力的女人一样,去赤,裸裸地、毫无风度可言地质问情人到底怎么回事。
他语气很淡:“你有什么事,是要一个人用到避孕套的吗?”
“……有啊。”周齐脑子发懵,把盒子递了过去,“这盒是法产的,我还从国内带了盒国产的,我想看看国内国外默认购买的大众型号之间有什么区别没。我比了比,这盒大几毫米,你试试,但你穿上可能有点紧。”
“……”
傅野突然意识到他做了一件错事。
他拿去衡量正常人的标准去衡量了周齐。
又不说话了。
周齐突然明白了,惊讶地去看傅野:“……傅老师,您他妈不会以为我去嫖,娼了吧?”
“没有。”傅野面无表情道。
“那你刚才……”
“你想多了,闭嘴。”
傅野试了水温,毫不留情地浇到了周齐头顶上:“洗干净,以后不准再一个人去酒吧。”
天亮了才睡。
下午两点钟才起。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