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邵家的人如何诸位还没有多嘴的资格。”此时的邵和玉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年纪轻轻的公子少爷,倒像是一个威严的家主。
“家弟今日受诸位的照顾,衡疏铭记在心。”
邵白不敢在此刻反抗他这位兄长,以他的判断,他的兄长应该气的不轻。他几乎是被邵和玉拽出“囫囵膳房”的,邵和玉的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上,控制着他前进的方向,邵白只有亦步亦趋顺着对方的步伐。
后面被水铐拖行着的几个弟子在后面哭爹喊娘,他们也并非皮糙肉厚之人,这清虚宗本就在山头上地本就不平,一路拖行,他们的身上早就被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不少路过不知发生什么的弟子都被这阵仗惊得不轻,一个个皆是看得目瞪口呆。
“你在这过得不好为何不与我说?”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邵白不知如何作答。
他其实觉得在清虚宗过得挺不错的,邵白想着。
“宗里的师兄师姐对我都好,今日是意外,不想正巧被兄长撞见了。”邵白斟酌了下答道,他自认说得情况皆是属实,他被人找了麻烦也是这几天的事。
“那这清虚宗的意外未免太多了些。”邵和玉的声音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意思,似乎在认真评判着清虚宗的优劣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