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可能将那些喳喳的麻雀都赶走吧。”
“这——”邵和玉面露犹豫之色。
“你做不到。你可是美名远扬、六海州界年轻表率的邵和玉。那话怎么说来着‘生子当如邵衡疏’,呵,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你也不方便每次都出手收拾吧。”
“有些事身为兄长义不容辞。即使照楚道友所言家弟留在清虚宗也是一样,现状无法改变,不如换个环境。”邵和玉的面色沉了沉,他将邵白送来清虚宗本意是希望对方早些了解人情世故,早些独立自保。
带着身边效果确实是不大打折扣,但这他更想让少年被那些流言蜚语、欺侮之行所伤。
“不一样。”男人轻笑一声,这笑声带了点自嘲的意思。
“这清虚宗里,我是‘雷狮子’。若是谁说那傻子一句不是,我便敢将那人得到脑袋咬下来。”淡红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环境中带着原始的凶狠,就像兽类对领地的占有。
不容他人侵犯。
邵和玉身上一寒,面前这个男人远比他想的复杂的多。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将自己的弟弟交到这人手上。
“不是我想留这个小鬼。但他的法诀是我教的,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没教完人便不能随便跑了。”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