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只是想你了。”
邵白有些语塞,他越发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忽视了一些人。
那些把他视为骨肉的人。
“你在清虚宗过得好吗?”邵和玉终是开口问。
“都好的,兄长不用担心。”邵白耷拉着脑袋答道。
邵和玉如此问他,显然便是已经知道他的法纹天资了。
他开始去思索,自己这般的法纹天资会不会伤及邵家的名声。
会不会对这些关心他的人带来困扰。
“有些事情无法改变了,便不用强求。”有些冰凉的手落在邵白的头顶,轻轻抚摸,“莫要忘了,你姓邵,邵家永远是你的退路。”
邵白有些失神,两辈子下来还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邵和玉说的话让邵白头一次体会到有归属的感觉。
“兄长,我知道了。”少年轻声说道。
“嗯。”见少年心情平静下来,邵和玉言归正传说起了正事,“其实这般早的来接你,一是因为娘想你想的厉害,二是要你回去早日准备冠礼的事宜。”
“冠礼?可我生辰已过……”邵白有些不明白。
“生辰和冠礼不可同日而语。因为你在清虚宗静修,生辰宴只能从简,但冠礼之事重大,需请示列祖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