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册子递于对方。
这本册子上的记录已经比昨天粗略听写下来的内容详细了很多,经过一晚上的赶工,上面记载的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名次、位列、所在,后面还赘述了有关每个人宗门、出身、法纹天赋等零零种种的信息。
“很好。”清虚老祖的指腹轻翻着,“辛苦你了,整理地这般仔细费了不少时间吧。”
“谢老祖体恤。”梵天答。
这本册子并不没有想象之中那般难整理,虽说记载内容详密,搜集繁琐,但其实每年天骄百名的人选基本变动不大,流进的新鲜血液并不是很多,真正变化的一般是名次。
说到底天骄榜终究是天才间的博弈,和绝大部分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并没什么关系。
“老祖,今年我们清虚宗可以说是收获颇丰。入天骄榜者共二十人,名列前五十者一十三人,名列前五者两人。其中天骄榜首和第二皆是出自我清虚宗,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喜事。”梵天掌门语气有些激动,然而讲着讲着忽然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怎么了?”清虚老祖问。
“回老祖,喜事是喜事,只不过这今年的天骄榜质疑声也不少。”梵天掌门说。
“哦,为何?可是因为这榜首邵白?”清虚老祖的眼神有些浑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