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他一样的银色。
甚至有一瞬,邵白在那银色的瞳孔里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发什么呆呢!”直到有人拍了下他的脑袋,邵白才猛得缓过神来。
“你不知道你那眸子邪门的很?今日怎么没遮起来。”楚天泽似乎与天机子也是相熟,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记性不行了,忘了,忘了。”天机子笑了笑,也不生气,白玉般的手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条绸带,便三两下将自己的银色眸子绑了起来,“你就是邵白吧,刚刚吓到你了。”
“没关系的。”倒是邵白觉得自己麻烦了对方,“其实不一定要将眼睛遮起来的,我不看就是了。”
“有什么,他本就是个看不清的。”楚天泽已经坐在了蒲团上,语气极其地无所谓。
这天机子居然是眼盲?
邵白只觉得不可思议。
“哎,就是实话,你也说得太直白了些。”天机子轻叹了些,语气里带了些无奈,“诸位都坐吧。”
很快四个人都坐了下来。
“这般便来齐了。”
“凛冬冰原的人为什么每次都不用来!老子还以为那百里冰封是个特例,弄了半天那个叫百里水月也可以?”楚天泽语气很是不爽,“若是这样,下次也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