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这样的毛病。”
百里水月站起身来,忽然对着少年行了一礼,“邵道友,我有个不请之请。”
“百里道友,你这是怎么了?”邵白有些惊讶,也站了起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是有一事。”百里水月抬起头来,语气认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离雪刺远一点。”
“这是……为什么?”邵白不明白。
雪刺人很好,也是难得愿意与他做朋友的人。
为什么百里道友要让自己离雪刺远一点呢?
“因为雪刺他……也得了和你一样的病。”百里水月怕少年不能理解,用了一种通俗易懂的方式沉声说,“如果你与雪刺太过亲近,他也会出现和你一样的症状,身为少族长,身为友人,我不想看到他这么痛苦了。”
“怎么会这样……”邵白的神情有些迷茫起来。
百里水月的说法是他没有想到过的。
雪刺竟然也有和他一样的怪病。
他这副模样被百里水月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有些愧疚,但百里水月不后悔自己的做法。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雪刺最好的决定。
楚天泽一步一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连想到了双手将脖子掐断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