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隐隐胀痛。对于面前的这位首席弟子,他是打心里的讨厌得紧。
听听这都是什么语气,好像他一开口事情就拍板了一样,真是一点都没把他的掌门和师尊放在眼里。
“我干什么了吗?”不仅如此,男人还没有一点自觉。
“……”梵天掌门不想再去翻那本旧账,生怕这位祖宗出去惹麻烦,语气也不由放软了一点,“你不是一向不爱去这些地方,平日求你去都不成,这次怎么就突然自己要去了?”
“和你什么干系。”精致的面庞上有些不耐烦。
“你这——”梵天掌门被气得不轻。
“你不就是担心姓邵的那小子和那公主在一起吗?”男人的语气带了点讽刺,“我去这事成不了。”
梵天掌门的脸僵了僵,楚天泽说得直白,但确实说道他担心的事上。
天隐是天隐,六海是六海,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一种奇妙的平衡。现在邵家风头本就正盛,若是再和天隐联系到一起,这日后的六海州界岂不是要一家独大了。
梵天掌门陷入了沉默。
“这事就这么定了。”高大的男人挥了挥手,来去如风,掉头就走了。
“真是——”梵天掌门望着离去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己摇摇欲坠的屋门,气得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