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楚师兄出个门还要遮遮掩掩的,太辛苦了。”邵白不知从哪掏出了块帕子,递给了对方,“楚师兄头上都出汗了。”
“你出门还带帕子?这么讲究?”楚天泽接了过来,随意的擦了擦,“还他妈是香的,不会哪个小丫头送你的吧。”
“不是,是兄长给我收的。”邵白说,“我就放在身上了。”
“倒像是邵和玉的会做的事。”提到邵和玉,楚天泽的心里莫名有些虚。
“说起来,我有几天没有和兄长联系了。”邵白忽然想了起来,手在怀里摸了摸,“糟了,传音卷轴我放在清虚宗,没带来。”
“先吃饭,兄长长,兄长短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一时三刻的,等回去了再说有什么不行的。”楚天泽蹙眉,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
“可这事挺重要,我觉得还是早些和兄长说一声比较好。”邵白叹了口,握起筷子。
“真是的!你能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啊!”楚天泽挑了挑眉,接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就是我和楚师兄的事啊。”少年嘀咕道。
“咳咳咳咳咳——”楚天泽被酒呛地不轻,弯着腰咳得停不下来。
“楚师兄,你不要紧吧。”邵白有些担忧地走过去,连忙拍着男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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