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保持着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然而很快一股滚烫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耳边,“准备躲哪去啊!乖,脱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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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楚天泽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淡红色的眸子一下就睁了开来。
“想着慢慢来,看来老子真是太宠着他了,一大早起来就敢乱跑。”指腹在自己的嘴角摩挲了片刻,男人的脸上带了些许餍足。
捡起有些地上有些皱皱的外衣,楚天泽随手抖了抖披在了身上,洗漱一番,带上斗笠,便准备去将不知道跑哪去的小崽子抓回来。
锵锵锵。
金属将空气切割开的声音。
只见僻静的角落里,白衣少年正行云流水般挥动手里的银色长剑,如白蛇吐信,如风卷残云,即使不懂剑的人,也能看出少年剑术造诣之高。
身法和剑法的完美融合看起来十分华丽精彩,然而这套剑法似乎并不怎么实用,倒是多了些观赏的意味。
啧,这小傻子腰软的很。
难不成是练剑练出来的?
楚天泽在一旁微眯着眸子,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少年舞剑,但这次只觉得和以往大不相同,可能是情谊才互通没多久,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