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后,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哥哥,母亲没过上两年好日子,儿子夭折,再等她有了第二个孩子时,我母亲已经三十多岁,第二个孩子就是我,因为是女孩,不受家族重视,父亲无奈之下带着我们母女俩离开家族来到华都闯荡,那个时候的日子我记得虽然贫苦,但家庭还算和谐,父亲的事业渐渐有了起色,归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十岁那年,父亲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女人,二十多岁,很年轻漂亮,母亲为了家庭的完整忍辱负重,换来的只是那个男人一次次的得寸进尺……”
说到这,纪瑜清深吸一口气,对于父亲的称呼也改成了那个男人。
“后来呢?”唐妍喃喃问。
纪瑜清自嘲一笑,“后来的事啊,我高考那年,那个男人甚至把和小三的私生女也带回了家来,高中毕业后我便离家出走,再没回去过那个家,不对,回去过两次,一次是带我妈走,一次是带我妈和他办理离婚手续。”
唐妍听完这整个故事,心里挺不是滋味,五味杂陈,为什么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至少在她有限的认知里,就没有碰见过好的,不抛妻弃子的。
她的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是,纪阿姨的父亲也是,这种一朝飞黄腾达就忘却糟糠之妻的男人,实在是令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