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眼神不对,肖灿星凑身向前,也跟着看那张简历。
“这孩子不是顾春来吗?”
肖若飞难以置信:“你记得他?”
“当然,去年我们还去看过他的话剧,你忘了?”
忘?肖若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又看了眼对方简历上的照片,而后将那片薄薄的纸随手放在旁边,笑着对肖灿星说:“我的母亲啊,请您告诉红姐,我们公司的戏以后不用考虑他。只要和我有关系,这个人你八抬大轿都请不动。”
“怎么会,上大学时你们俩关系不是挺好的?那孩子隔三差五来咱家吃饭呢。”
“别啊,老妈,可不敢这么说,好不好?那是顺便。你想想,哪次不是他寝室和我寝室几个人一起来啊?”
“那来咱家过年那次又怎么讲?”
“过年那是他无处可去,阖家团圆之时,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你说是不是?”肖若飞挠挠头,话说跟连珠炮似的,“毕业八年,我们基本没说过话,逢年过节祝福群发,偶尔参加活动碰到,恨不得一个走南墙一个走北桥,妈你说说,这能叫关系好?”
讲完,他看着母亲疑惑的神色,张张嘴,却不知还能如何解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更何况他和顾春来还朝夕相处整整四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