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肖若飞身穿机车夹克和牛仔裤,脚蹬棕色骑士靴,发型一丝不苟,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右手插在衣兜里,精神看上去不错。只有眼底的黑斑和比原来凹陷的面颊,暴露了他这些天在国外的生活状态。
看来市场部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你这几天才睡了多久,都累瘦了,”顾春来从头到脚看了他好几圈,看他还是自己自己熟悉的肖若飞,便放下悬着的心,讲道,“之前不是说走两周吗?这才11天就回来了……”
“10天18个小时……具体几分钟记不得了,下车没看表。”
顾春来也咧开嘴,说:“你记得可真清楚。”
“当然,我归心似箭。”
话音刚落,肖若飞短促地吸了口气,头一低,居然搭在了顾春来的肩膀上。顾春来身体登时绷紧,心跳莫名加快,对方额头和自己肩膀肌肤想接,热度相传,窗外麦秆和灰尘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烟草香,好似冬日暖阳,无人不贪恋。
顾春来缓缓抬起手,悬在肖若飞脊背上方,似落未落。
“别赶我走,让我靠一下,就靠一下。”肖若飞的声音好似杜鹃泣血。
“怎么会。”顾春来抬眼看表,此时下午三点左右,正是海那边的凌晨睡觉的时候。“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