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蜂蜜雪茄,咬了半截,又配一口咖啡,囫囵吞下肚,“从哪儿找来的这东西,好吃。”
见对方带着刺的影子化成一滩蜜,顾春来表情也轻松了些。他捧着热可可的杯子,吹了半天,才吸进度一小口。
“怕烫?冰箱里有牛奶。倒是你,这么晚喝咖啡,会不会睡不着?”
“没事儿,这是低咖啡因的,”肖若飞吞了口咖啡,皱着眉说,“拿热可可配甜点,甜过头了。”
“你也会嫌甜啊。”
顾春来双脚缩在椅子上,笑成一团。当年肖若飞可是一口气能吃空自助区甜点的男人。就算这样他身材还近乎完美,简直叫人嫉妒。肖若飞不服,要跟顾春来闹,夺走他的热可可,上下其手,身上每一处痒痒肉都不肯放过。顾春来躲,肖若飞就追,两个人推来搡去,不小心撞到床角,突然失衡,竟一起跌在床上。
头顶是明晃晃的灯,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喧嚣过后,他们心照不宣地收起声音,眼睛凝视着对方的眼。他们曾无数次躺在一张床上,肩并肩,头对头,脚蹬脚,夜深人静时呼吸纠缠。顾春来却未感觉像现在一般,心脏堵住了声带,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还是肖若飞先开口:“你们两个,商量得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顾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