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南看着二人,面色阴沉,气鼓鼓地打开保温盖,头埋到碗里,自己大快朵颐。
离开白水不足两周,顾春来却觉得过去两年那么久。
景城现在还很暖,白天亮,晚上更亮,到处都吵,是十足的不夜天。每天收工后,空气中总充满着烧烤和麦芽的香味儿,仿佛经历了白日漫长的消耗,真正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毕业后,顾春来就很少晚上出门,即便有演出,也是结束后直接回家,像个顾家顾老婆的居家好男人。可白雁南不爱独处,不爱独自吃饭,录制结束后不肯放他走,非得拽着他和几个助理,一起走街串巷,寻觅晚餐或宵夜。
顾春来不好推脱,也懒得推脱。白雁南一直都很有主意,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也觉得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口舌、浪费时间,就随对方去。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顾春来仍不太习惯。每次沐浴在喧嚣深夜里,他总会想起一个人,想那个人的笑,想对方的豪言壮语,想微醺时那飞扬的眼角里藏着百转千回的绵绵蜜意。
想没有那个人的时光有多寂寞。
尤其当白雁在右边时,顾春来总忍不住侧过头,想象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人。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
他们刚分开过,距离万水千山,忙的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