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发现白雁南坐到他的位置,又点了根烟,没抽,任它缓缓燃烧。
肖若飞皱眉,拿过书架上的烟灰缸,垫在烟灰下方,然后抽出一根雪茄形状的巧克力,放在旁边。“实在想抽,吃这个。”
“你怎么这么可爱,到现在还备着巧克力香烟,”白雁南碾灭烟,拆包装,嘴角发笑,眼神却冷得如窗棱边的冰柱,“春来现在还抽,所以你备着?”
见白雁南没起身的意思,肖若飞只好坐外面的椅子。“没,但他一直揣着烟,以防万一。”
“好个以防万一。”三下五除二,白雁南将一整根巧克力嚼得粉碎,悉数吞吃入腹。这是牛奶巧克力,又腻又甜,他却觉得自己吞了一味中药,从嗓子苦到丹田。
“抽烟有害健康。”肖若飞顺手拿过桌上放的气泡水,打开一罐递给白雁南。碳酸爆破而出,仿佛盘踞的响尾蛇,嘶嘶作响,“你说要跟我讨论春来?说吧。”
白雁南停住举在半空中的手。气泡水顺着他的嘴角划过下颚,浸湿风衣,在褶皱里翻滚,最终落在地面上。罐子不知空了多久,他才改变姿势,撕张纸巾,擦净自己的嘴角和衣服,擦净一切狼狈的残留。
“你可能不知道,旅馆的墙不厚,藏不住秘密。”肖若飞眯着眼,几根发丝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