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若飞一听便知事情不对。“妈,出事儿了?”
安静片刻,对面再次发出声音。“看来瞒不住你,”肖灿星声音变得沉重,甚至有些沮丧,“不知道谁透露了你的病例,现在所有股东都清楚你的情况。”
肖若飞感觉被人浇了一桶炽热的炭,从后颈到手掌冷得冒汗。他一直极力假装万事安好,不希望身体在关键时刻拖垮来年的计划。可事实摆在面前,他更明白,这件事情虽不会扩散到公众层面,但内部人尽皆知的话,对公司管理绝无益处。
而且他的耳鸣不是生理病变,而是心理问题,说出来更容易引得人心惶惶。
“那……这两天……”肖若飞开口,却不知如何接下去。
“若飞,这两天先休息,暂时别管股东大会。策划随时可以提,等你康复后再集中精力应对也不迟。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理解你的计划,但很多东西需要慢慢来。”
肖若飞心里埂了根刺。这种情况一旦开了先河,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更多次。为了推广“电影数据库”,他已经与几位相熟的制片人达成共识,甚至叫it部门雇人专门做了支持计划的网站。一旦蹉跎,不仅费用提高,而且将来计划同行中的口碑或许也要大打折扣。继续拖下去,百害而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