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干派,无微不至地照料他,人又仔细细心,却不爱说话也不爱找话。顾春来想跟对方套近乎,说什么“我爸名字里也有个晖字,不过他是日军晖,你是火军辉”,闫辉也只是笑笑,闷不作声。
大约到点的时候,顾春来实在憋不住,便问闫辉知不知道肖若飞几点下班,何时来。闫辉只答肖若飞在处理工作,做完就来,来之前会打电话,闫辉可以帮忙跑特殊探望的手续。
“要不,手
机你给我,我问问他大概时间?”顾春来小心翼翼试探。
闫辉摇头。“肖总嘱咐过,手机替你保管,需要联系谁我可以帮忙。”
“你俩可真有意思,”顾春来摆摆手,“不用跟我藏这些。我又不傻,不是关在高塔中的莴苣公主,该见的早见识过了。”
说着,顾春来想去摸手机,却被闫辉灵巧躲过。“病人不能受刺激。”
“你瞧你这不是给我打了预防针吗?”顾春来笑言,“若飞早跟我说过,这几天媒体的风向不太好,我知道大概会有什么。”
顾春来出道这些年,几乎全在舞台上度过,平日无聊时除了看片外,大部分闲暇时间都用来画画和雕木头来。拍剧前只在小众的话剧圈内有名,拍剧后虽比原来流量变大,可走在街上也不会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