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的股份,在公司担任要职。”
顾春来不置可否。
肖灿星继续讲:“其实这并非我本意,而是那孩子主动提出的。我本来希望他可以快快乐乐拍几年电影,做什么都好,只要他自己开心。可他说,他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听到,自己的理念被看到,如果只是普通的导演,即便有公司和母亲的加持,要走得远走得稳,他还需要好多年。”
“可是我记得,”顾春来有点懵,“若飞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
岂止不了解,当年饭算钱都得他顾春来上。
“确实,当时他对商业经营可以说一窍不通,后来是一边拍片,一边跟着公司几位元老学习,硬是让我们的老厂牌有了新的价值。”
顾春来忍不住赞叹,却也觉得遗憾,遗憾在肖若飞最艰难的时候,不能陪在他身旁。
他知道,肖若飞是个理想主义者,对外界要求严格,对自己要求严格。他至今仍保留着一份初出象牙塔的天真,好些计划看起来也足够惹人发笑,看似天真,但他什么都清楚——理想和现实,艺术与商业,这些并非永远无法相容的南北磁极。不过两者之间有天堑阻隔,需要翅膀,不惧风,才能自由飞翔。
肖灿星略有担忧地继续:“若飞也是报喜不报忧的,这些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