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梦想。”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走到那一步,我和他一起想办法。”顾春来坚定地答,“从今往后,他不用再单枪匹马与世界而战。我在他身边,我陪他。”
说着,顾春来硬是离开轮椅,半蹲在肖灿星面前。长辈见状连忙招呼不远处的闫辉过来,扶他坐回去,可他不肯,坚持这样,认真地、近乎虔诚地重复着那几句话。
肖灿星恍惚看到对面是位坚强的骑士,口中是铁骨铮铮的誓言,伤痕仿佛不再是他的弱点,而是他历久弥新淬炼成钢的铠甲,带领他和未来而战。
“春来,坐回去,你还没好,要注意身体,”见顾春来身归原位,肖灿星才继续,“你真的这么打算?”
“他暂时没法做到的,让我来。”顾春来深吸一口气,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到时候万一若飞
对您说,实在撑不下去,想要放弃了,到时候能不能麻烦您劝劝他,无论如何不要放弃。”
“孩子,你这样太辛苦了……”肖灿星抽出手,捧着顾春来的脸,视线中是道不尽的感激。
这会儿已是十二月末,室外太阳再好,待久了也冷得发寒。顾春来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不能着凉。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也呼吸到新鲜空气,他们也该回病房了。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