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来西北了好歹把酒量练一练,要不然去哪里都不行,你这酒量也太次了。”
简怀远长出一口气,连连摆手道:“我喝一次也就算了,经常喝可不行,喝酒伤肝。”
甄一顶着啤酒肚举双手赞成,“这话说的对,大家都不年轻了,得好好保养一下。”
叶珈骞立刻道:“你这话别算上我们仨。”
他指简怀远、牧章跟自己。
甄一:“呸,不算你们仨就剩我跟老钱了。”
大家一边嘻嘻哈哈一边喝酒吃肉,气氛很快就和谐起来,距离也拉近了。
甄一还感慨,“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今天能坐到一起喝酒吃肉都是缘分,来,大家干一杯。”
酒碗清清脆脆一碰,叮一声响,酒晃荡出一点来,大家各自呷一口,辣得忙吃肉压下去。
甄一道:“来,牧老师,我得敬您一杯,几十年的老戏骨了,有您这定海神针在我们这里坐镇,我这心才踏实。”
牧章笑着跟大家干一杯,“独木难成林,还请大家继续多多指教。”
叶珈骞甭看脾气不好,对有本事的人还是很尊敬,他端起酒杯跟牧章碰了一杯。
简怀远作为最小,资历最浅那个,忙跟在后面敬酒。
他还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