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啊，他有点哭笑不得。
“记恨我的不都一直是你吗？当然，都怪我第一次就把你吓坏了，谁让你那丝毫不懂得尊重人的姿态太伤人了，又加上竟然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到现在还说什么我从小就记恨你。”
“难道不是吗？”
“有些时候确实应该推己及人，但不代表每个人在类似的境遇里是同样的心态。”季景明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一脸懵懂女生的额头，进一步解释道，“你小时候讨厌把自己的东西无条件地跟弟弟分享，不代表我也讨厌把属于我的东西分享给你。更何况，你现在也不可能还会记恨你弟弟吧？”
“我才不相信你呢。你明明就讨厌我。”
“呵，你怎么只记得小时候你对我做过的不好的事，那些好的快乐的却一点记忆都没有？”季景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气她还是毫无印象的蠢傻模样。
“别捏我，”她鼓着脸，羞恼地瞪他。
“你知不知道，你两叁岁的时候每次问我要吃的，都会讨好地亲我的脸和嘴，更小的时候被除了乐阿姨和我以外的人抱就会嚎啕大哭，刚学会走路就总是要跟着我要牵手要抱抱……只是等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就变得有点……讨人嫌了，仗着自己小，就为所欲为，不是自己的东西，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