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生怕自己说话声惊起的泛泛波纹,会把涤荡了她的身影而致其消散。
马车终于到了苏府。
苏毓这才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却仍是不肯抬头看顾凛,俨然还是心有委屈。
顾凛也随着她的双手看了眼她的胸口,上面还有殷红一个掌印,正是自己先前将她推倒时按上的,“等我回去会为你重新置办一身。”
“不必了。”苏毓语气疏离如冰,“这毒随解,可毒伤仍在,顾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好生运功调养吧。”
说罢苏毓起身刚要离开,却猝不及防被顾凛拉住了手,脚下一个不稳便重重跌了回去,正跌进顾凛怀中。
正当此时,车帘猛然被掀开。
“呀!”苏轻颜捂嘴惊呼。
她早已经在府门前等了多时,倒不是她思念苏毓甚极,而是老祖宗非要听她俩同去详说花会上的情形。
之前还咒怨那贱人的马车是不是陷在泥坑里了,竟叫她苦等了一个多时辰。
万万没想到,掀开车帘竟会让她撞见这一幕。
“你们......”
一句话尚未说完,苏轻颜便感觉到这门帘手感不对。墨色的布料摸上去油腻又黏稠,就像是厨间里的抹布,甚至还透着腥味。定睛再一看,分明是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