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想的?”
“你!”苏毓抬眼,撞见他眸底的戏谑,知道自己是着了套,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
手中的药瓶却被他一把夺过。
顾凛一手仍抓着苏毓的手腕,一手摩挲着药瓶,端详片刻,冷笑道,“现在我可以杀你了吗?”
“无耻!”苏毓欲哭无泪,为什么自己要把解药带在身上,应该藏起来的,到时候还能狠狠地敲诈他一笔。
“说吧,为什么你会有解药?又为什么知道她是血薇楼的人?”顾凛手中施加暗劲,握的苏毓痛叫起来。
“疼!”
顾凛冷哼一声,松了手,端坐回去,理了理衣服,眼底尽是冷酷,仿佛骤然间换了一个人,连周身气场都变得森冷异常。
十一在马车外打了个寒战,斜眼细思:刚才似乎听到马车里女子娇喘惨叫得厉害,也不知道里面是发生了什么?难道......
苏毓揉着自己被握得淤红的手,把痛到在眼眶的泪珠逼回去,默不作声。
“说!”
顾凛闭着眼,薄唇微启,“三。”
“二。”
苏毓含恨瞪他一眼,比他更固执,“要杀便杀,数什么!”
顾凛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杀气四溢,正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