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好,却不曾想过,别的孩子也是别人娘亲的心头肉。”
苏伯文也没料到她居然这么拼命,愣了愣神,也冷静下来收了手。
苏睦庭已经被打得气若游丝,仍抬手指着指着苏毓,“都是你,你陷害我......”
苏伯文眉头一压,也有些怀疑地看过来。
只看到苏毓眼泪打着转,泫然欲泣的模样,受了莫大委屈一般细声辩解,“你胡说什么......我要是想报复,早就找父亲告状,告诉他我脸上的伤是你姐打的,让父亲替我收拾你们去了。哪还用费心设计你。”
苏伯文心里暗自点头,记得自己之前还主动问过苏毓脸上的伤来着。而苏毓非但没有趁机告状,反而替他们隐瞒下来。苏伯文对苏毓的宽容与大度赞赏有加。
“你少信口胡说,你大姐她没你这么小心眼。”
苏睦庭脑袋晃了晃,也昏死过去。
这一次李氏一房可谓元气大伤。
李氏还好,次日便醒转过来了,甚至还拖着带伤的身子去找老祖宗,企图卖惨博同情,老祖宗把真相一讲,直把李氏说的哑口无言,只得许诺以后会严加管教儿女便悻悻走了。
苏睦庭更是躺到床上去了,少说也要三四十天才能见好。
剩下一个苏